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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人生中的擦肩

那些人生中的擦肩

醒來的時候,已是淩晨三點二十分了。
我時常被夢醒。夢裏那些嚇怕了的、雜亂般發出聲音的以及輾轉反側的難眠令我如此不安。但我想表達的,就是那些在夢裏笑出聲音的,夢見多年的友人的那份美好我想我該學會把它分享。
說說這個夢吧。
這個夢令我很驚訝,以至於dermes 激光脫毛醒來的時候一直難於入睡。
我夢見了那三年前追我的那位男生,他還是那麽地老實模樣,所以我常常欺負他。夢裏的夜晚很安靜,我如往常一樣晚修後回家,作業太多使我在回家的路上很苦惱。這時,他走在我旁邊,我說:”咦,你怎麽在這?”
“記得我吧,就是記得我才會為你點燈呢。”嗬嗬,夢裏也穿越了。漆黑的夜,如果有位男子為你前行的路上點燈,想來也該是件幸福的事。偏偏我又喊了一句:“作業太多了,我還要不要睡覺啊?”男孩說:“主啊,都交給我吧。”於是,把我的作業都拿了去,鬼使神差般地跑了。我站在原地,想著現在可好了,既可以睡覺又有人幫我做作業,連忙拍掌叫好,並雙手插腰仰天大笑了起來。
於是,我就醒來了。
醒來的時候,發現眼角的淚都笑出來了。這夢,讓我感覺很愜意。或者沒有緣由的,隻是單純的感動而已。想著想著,心裏仿佛有著一股暖流湧進全身般無比溫暖。再也睡不著了,便想著:“他現在過得好不好?”
我連忙跑下床,匆忙的爬上凳子,踮起腳尖試著翻找櫃子裏頭那多年不再碰過的同學錄。那些畫滿愛心的笑臉,曾經許過的誓言,那扭曲的文字,那鏡頭前一臉認真的微笑,都呈現在眼前。那些似曾相識的舊物,我該用什麽心情再將你想起?我突然失落了起來。因為我再也沒有他的聯係方式了。他現在在哪裏,過得好不好,都與我沒有任何的關聯。人的一生有著太多的際遇,而我和他的緣分,注定就隻發生在三年前的那個dermes 激光脫毛學生時代。緣深緣淺,如此這般。過去了連痕跡都不會為你留下,而隻存在於來往之間。所有的執著,也都隻是一時的妄念。走過去了,你還是原來的你,我還是原來的我。沒有山盟海誓,也沒有地老天荒。也才明白,人並不都是深情,隻是內心多了一份選擇。也許是自由,也許是逃避。過去了,一切的友情便再也不會回來。要忘的,總該把它忘了。醒來時,一切仍安然無恙。
也好幾次在夢裏,回憶起多年前熟悉的友人。於是,便把他們的名字記在枕邊的小本子上。等到黎明的到來,便在同學錄裏,網絡上,朋友的口中,一一尋找出來,然後便是一臉的微笑了。
那一抹柔情暖意,那些年曾擁有過的深情以至於讓我覺得:“我們是不是已經很好了?”從不敢輕易地說別離,但人生總有太多分叉的路口。待到再次遇見時,到底是一種初見還是重逢?雖然有在聯係,但情分早已不甚當年了。縱然心裏有多少的不情願,但難以掩飾的情緒還是令我們躁動不安。曾以為緣分不淺,可終究換來的還是一個淡淡的微笑。對友情來說,如今的結果是多麽的蒼白無力。而轉身後,又是一個漠然的的離開。除了倍感欣慰曾經有過深厚的友誼之外,剩下的,也就真的隻有一抹淡淡的微笑了。然而我們再次尋找到友情的最初時,還會不會亦如人生若隻是初見般美好?也許是一場悲憫,也許是一場福報。人生怎麽能亦如初見?不管怎樣,曾經哭過、鬧過,就好。
就好像有時睡覺被樓上的陌生人驚醒,聽到那腳踩著地麵發出高跟鞋的聲音。便知道,忙碌了一天的人,該被黑夜好好安撫安撫了。好幾次我都能聽到她急匆匆的腳步,以及不明物體掉地嚇壞了樓下的我。每每抬頭望著天花板,我就在想:“她現在又在幹嘛呢?”雖然每天都能聽到她的腳步聲,但是我和她終究是沒有任何的交集。同樣生活在一棟房子,但卻因單數層把最近的鄰裏分開。雖然隔著一道牆的距離,卻永遠都沒有交集。這倒讓我覺得dermes 激光脫毛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,而是明明你就在我的旁邊,我卻不能見到你。亦如短短的幾秒鍾時間,電梯裏的人又都各自分別。沒有表情,沒有微笑,隻有冷漠的腳步。
過去的舊容舊顏停留在這,人生的渡口從來都沒有因為誰的離開而問因果。也許轉身,你就忘記了我是誰。但還是感謝曾經擁有過那一段段忘乎所以的快樂。不管在一個生長環境,還是一座停留的客棧,也不論你是以何種身份走進這個社會,亦或朋友圈,這個世界始終擁有一雙心靈的眼睛,看著來往的行人,從而堅守它獨特的魅力,不悲不喜。
所以,我們大可不必回頭撿拾一無所有的落葉。不管有意無意,都要持一顆平常心相對。與光陰相忘,與人生擦肩。無論是生死與共,亦或老死不相往來。嚐盡悲歡離合,寂靜、歡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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